斷尾之痛,他不是沒體會過。
只是斬不斷,更斬不盡,沒幾日就會再生出來。
他有些厭惡自己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更厭惡由此派生的無窮無盡的慾念和殺意。
林鷺的記憶顛三倒四。
“夫君…”
“王爺…”
再迷迷糊糊從祝如疏手心中抓過尾巴,抓在手心中,無意識地用指腹輕輕在揉搓。
“嘿嘿…是…尾巴。”
祝如疏渾身戰慄,平日裡總是能很好管理情緒的他卻因林鷺手中拽著的尾巴紅了耳尖。
因為尾部很敏感。
只是輕輕揉搓便讓祝如疏隱忍般輕聲撥出一口氣,他眼底白茫茫一片。
方才的想法似乎再次不可控制般浮上心尖。
祝如疏知道所有人都會離開他,就像那個女人,他的母親,不喜歡他卻要忍受著他。
若是她再沒辦法忍受他了,那怎麼辦?
祝如疏眼前是一片黑暗,他揉著少女細嫩的手腕,心中的惡念愈加膨脹,他甚至有些贊同黑衣少年,亦或者說是“另一個他”的說法。
“那自然是關起來。”
哪裡也不準去。
直到死。
他將所有聲音都碾碎在骨血裡,將腐爛的土壤裡盛開的花埋藏在最骯髒的心底。
讓她肆意生長,長出尖銳的刺,再刺穿他的心臟。
他不是會心軟的人,此時卻偏偏不願折斷鳥兒的羽翼。
縱使她會對他人笑。
祝如疏掐著少女的手腕又覺得,似乎要她死真的很容易。
他想起那個女人同他說。
“阿疏,若非我被困在這裡,也應當不會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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