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信他得重新封口,放回原處。
黎刀走了之後,黎蕎繼續點蠟燭,等整個書房亮堂堂的好似白日一般,他坐到書桌前開始看公文。
至於高志遠的那封信,他倒是沒怎麼放在心上。
這些年他行事很謹慎,每“發明”一種新吃食、新物件,都給眾人一個很合理的理由。
就算高志遠真的跳出來說他不是原主,那信的人也不多。
高志遠之所以遲遲不敢站出來指認他,不就是因為高志遠無法向眾人解釋他高志遠是如何知道他黎蕎不是人的。
高志遠解釋不清,那旁人自然不信。
高志遠重活一世,還在做高官厚祿享盡人間富貴的美夢,沒有萬全的把握,自是不肯站出來指認他。
可現在高志遠突然做了道士,那高志遠再說話,信的人就多了。
萬一盛鴻信了,那就麻煩了。
所以,這高志遠沒必要活在世上了。
而且,高志遠給這幾個信徒信時,明確說過除非他高志遠出了事,不然這幾個信徒萬萬不能私拆此信。
這正方便他行事。
人殺了,信搶了,完事。
黎蕎沒把高志遠放在心上,專心處理正事。
不一會兒,陶竹來了。
陶竹手中拎著一個大食盒,夫夫兩人在書房吃了晚飯,然後陶竹回了暖房那邊,他則是繼續處理公文。
高志遠的事兒,他一個字都沒向陶竹提及。
翌日上朝,他也是該幹嘛幹嘛。
今年雨水少,不只是盛京這邊,大盛十二省,每一省都缺雨水,所以今年收成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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