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什麼都不知道。
所以,他就是全然無辜的了嗎?
蔣樓問自己,如果他無辜,那麼我呢,我就生來有罪嗎?
難道只需要三個字就能一筆勾銷,那他這些年摸爬滾打的困苦,輾轉反側的煎熬,算什麼?父親的慘死,又算什麼?
回身望向隱入黑夜,如同一條巨蟒盤踞在山外的公路,彷彿是看著一切恩怨糾葛的開端。
耳畔女人的抽泣聲漸遠,響起的是風呼嘯著灌入心底那片廢墟的聲音。
蔣樓瀕近麻木地想,你們是不是都忘了,十二年前,我的父親就死在這裡。
深夜,蔣樓撥通黎棠的電話。
響了九聲,黎棠才接。應是被吵醒,嗓音有種睏倦的懶意:“怎麼了……這麼晚給我打電話。
“沒什麼。”蔣樓說,“就是想你了。”
黎棠在那頭吃吃地笑:“我也想你。”
“那你想好了嗎?”
“……嗯?”
“要不要再多點時間考慮?”
“啊……”黎棠才反應過來蔣樓說的什麼事,翻了個身,腦袋往被子裡埋了埋,怕人聽見似的很小聲,“再等我五天吧,五天就行。”
蔣樓並沒有問他要五天時間做什麼,只應道:“好。”
想到過幾天要做的事,黎棠的臉提前開始升溫,他咬了下嘴唇:“你怎麼這麼晚還不睡?”
“就睡了。”蔣樓說。
“那……你會夢到我嗎?”
“當然。”
“你夢裡的我是什麼樣子?”
“是一隻蝴蝶。”
“被網縛住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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