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敢玩,這桌上沒有再敢陪她玩的。
逢夏嘖了聲,將沒糊完的清一色推開牌面,神色還是略帶惋惜。
“算了。”
她說正經事,拉了下宋疏遲的衣襬,藉著他的身形,在別人不易看到的地方,輕聲道:
“我剛才‘打入敵人內部’問了一圈,這裡沒有聚眾賭博的,就是玩,沒賭錢,學校也沒說校運會不能來摸牌,娛樂局,就別抓人了。”
不然在校運會鬧出這麼大的事情,林意眠也不好交代。
她眨巴著,本就是勾人的一雙眼,透如琉璃的眼瞳又嬌又乖,看得叫人無端心口發軟。
“少爺,您總不能把我一起也抓走吧。”
“……”
風過林梢,男人的聲音似是蘊著微不可查的低磁笑意,淡淡的,像她轉瞬之間的錯覺。
“沒有下次。”
他這句話沒壓著音量,周邊的人都聽得到,如同像得了大赦天下令,匆匆收拾著自己麻將牌逃離。
逢夏還想著自己的清一色,遺憾地嘆著氣。
“你來晚一點多好,我剛差一點就能請你吃飯了。”
宋疏遲笑了聲,問:“不是沒賭錢?”
“吃飯是吃飯,年輕人的吃飯怎麼能叫做賭錢?”逢夏理所當然地說著,“再說,是你朋友要請客的,我這是盛情難卻。”
話題拋到沈舟渡那,他今天輸逢夏得最多,說好的是不玩錢,但吃飯就是個人情禮,開心而已。
沈舟渡有眼力見,“去唄,m2本來就約了局玩。”
逢夏因為華希八百年沒好好在風月場所玩過了,應得快:“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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