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能護得住她。
西風汩汩湧進,放在客廳的書頁被急速翻動,紙頁的聲響輕零。
對面的男人就這麼不疾不徐地睨向她,銀邊眼鏡下的眸光斯文儒雅,泛著淺淡的,禮貌性的笑。
與生俱來的,天之驕子的遊刃有餘。
逢夏清清楚楚的知道——只要他想要,沒有什麼是他會得不到的。
那瞬間,困頓了一天的思緒好像在這瞬間得到理清,想要的,得不到的,被人欺/辱著的——她真的,不甘心。
她有個最大膽,最破格的念頭。
在西風的尾調裡,她驀地出聲問:
“你知道你昨天和我說了什麼嗎。”
“知道。”他說。
“宋疏遲。”
逢夏第一次這麼正經、無畏的念他的名字,手心漫著黏膩的溼汗。
“我想讓山來就我,鮮花向我,月亮為我而來。”
他眉眼勾出淡淡的弧度,言簡意賅:
“可以。”
她問得遲疑:“我要什麼都可以?”
“可以。”
盛夏驕陽繞著一圈圈的光暈,燦金色暈在他的沉色調的眼瞳邊,看向她時,便只剩下快將人傾覆包裹的熱烈愛意。
於是,逢夏像談判似的丟擲自己最大的籌碼,說:
“那你來做我的避風港。”
她從來都是被人追,從未如此對異性過,話能直白到說道這兒已經耳熱到極致,剩下的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接,鈍鈍地用他昨天的話,聲音如蚊:
“我們……要不要試試?”
空氣裡彌散的只有曖昧和靜謐。
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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