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一直在找那日的劫匪。
衛修道:“去歲春,汪清河帶著外甥女來江南玩,聲勢赫赫,當地官府讓百姓夾道相迎,我遠遠地看到他,認出了他的眼睛。”
這雙眼睛,他到死也不會忘。
楚元辰沒有置疑他會不會認錯人,只問道:“然後呢?”
“然後,我就告訴了喻哥,只告訴了喻哥一個人。”
“我知道了。”楚元辰鄭重道,“這件事我會管的。”
這幾個字代表了他的態度。
不需要承諾,他說的話就是一言九鼎。
池喻大喜,連忙拉上衛修起身作揖。
池喻自知單靠他和衛修兩人,就算他能連中六元考上狀元,翰林院三年,出來後也不過是在官場的底層,就算去了外地任官可以漲些資歷,等升到可以和汪家對抗的高度,早不知道要多少年了,更何況,汪清河的姐夫還是京營總督鄭重明。
真就是百無一用是書生。
池喻本來打算的是,把衛修安頓好後,拼著這條命,再進京告一次御狀,大不了就一頭撞死在登聞鼓前,但是衛修攔住了他,讓他不如去尋個明主投靠。
也是衛修提議投靠鎮北王的。
“不必謝我。”楚元辰笑著,說得隨意,“衛修,說起來,我也是姐夫,就算你心有顧忌,對我們不能盡信也無妨,畢竟人與人的信任是需要時間的。”
楚元辰從來不認為一個人就得無條件的去相信另一個人,哪怕是親人也一樣。
就好比江庭,若因為江庭是父,自己就必須得全心信任,怕是早就死得連渣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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