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秉信渾濁的目光停在他身上,陳挽轉過頭,淡定回視。
陳秉信只得信,陳挽小時候去游泳恰巧救過個身份尊貴的同學是大家都知道的。
二房舅爺廖全笑道:“那阿挽要好好抓緊這根繩呀,光自己爬上去可不行,陳家好你也才能站得更穩嘛,是不是這個理?”
陳挽沒說話,陳秉信先嗤聲:“他能有什麼指望,人家不過是拿他當跑腿的使喚,怎會真給他臉面。”
這話這麼當著眾人的面說出來,大家都竊笑,宋清妙敢怒不敢言,面色都氣得漲紅了,陳挽卻並不覺難堪。
話雖難聽,但理論上,陳秉信沒有說錯,陳挽向來很有自知之明,他對那個圈子是否真正接納了自己從來不敢太樂觀,畢竟身世階層地位都擺在那裡,隔著天塹。
但再怎麼樣,陳挽也覺得,比這裡好得多,先不說少爺們拿不拿他當朋友,至少是拿他當人的。
陳挽認同地點點頭,不卑不亢道:“是這樣的,我一個打雜跑腿的並不能說上什麼話。”
且不說他不會為陳家做任何事,就連他自己的生意都不會利用那個圈子的人情與便捷。
這是一道嚴明的防線。
陳挽這個人,從裡到外,從頭到腳,從眼神到笑容都是不純粹的,但唯有這點心意還算是純粹。
他必須盡全力保有這點純粹。
大家都想看陳挽笑話,但當事人一臉無所謂、不上心,話題便換到了三房長女的婚嫁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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