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說她是趁機在驅逐尸位素餐之輩,招納堪用的賢士。匈奴是馬上民族,對其用兵,馬是重中之重,自然不能輕忽。馬監連貢馬都敢輕慢,而底下吏員無一人上告,可見那一窩子裡裡外外都連成了一線,已是爛透了。與其整頓,不如上上下下統統換了。
謝相懂她的用意,連夜擬了奏疏呈上來。且看她當場便能舉薦出賢士,便知她早與陛下想到一處去,在這上頭下功夫了。單這與陛下的默契,朝中便無一人可及。
李聞也不得不服氣。心下好生遺憾,丞相為朝廷,當真盡心盡力,對陛下也無半點不用心,倘若她們僅是君臣,自然是一段佳話,可偏偏卻又生出一段孽情來。當真可惜。
這樣一想,李聞對謝漪更添不滿,陛下受情意矇蔽,謝相不知勸諫迴避,反倒放縱迎合,可謂糊塗。
他是怎麼想的,劉藻半點不放心上。當心境轉變後,一切都豁然開朗起來。
謝漪在家中休息了一月,期間,劉藻令人將奏本公文全送去了相府,經由丞相過目,再呈入未央宮。她還親去探了一回病。這回並未著便服,而是擺了儀仗,光明正大地去。
說起來,相府她去了無數回,如此不避耳目,還是頭一回。
謝文告了假,在家中侍疾。劉藻見他寸步不離,便道“朕有事與丞相商議,你且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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