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會觸怒皇帝,但若此人冒著殺身成仁的風險說動了皇帝,必然名揚海內,使得天下敬重。
然而如此一來,陛下便不能自行幡然醒悟,自也不能使聲名恢復如初了。
劉藻的字頗具風骨,起筆頓筆,皆是遒勁有力,大氣磅礴。謝漪知曉此事陛下已定下了,不容她推拒。謝漪看了那錦帛許久,腦海中忽然迴盪起劉藻的那句問話“我們還能有幾個十年?”
做個坦蕩仁義的明君,自然不能行出格之事。若依照她的意思來辦,恐怕二十年,三十年都無法立後。又興許終生她們都不能展示人前,只能躲躲藏藏地在間隙,在無人察覺之時,偷取片刻溫暖。
謝漪很心疼,她心疼劉藻,依劉藻的秉性,這是何等壓抑委屈。
可謝漪卻怎麼都不想放手,不想離開她。她是越相處便越放不下的性子,她的人,她會越看越喜歡,每多處一刻,那人便會在她心上深深地印上一道痕跡,磨不去擦不去。
她取出一道空白的奏疏,坐於書案前,提筆書寫勸諫之語。
群臣勸了半年,都未勸動的事,自然不能謝漪簡單一道奏疏便勸成了。其中姿態,必得周全。
翌日,謝漪跪於皇帝必經的宮道旁,待她前來,奉上奏疏。劉藻看過,佯做大怒之態,怒斥丞相,拂袖遠去。
謝漪便在地上長跪不起。訊息傳出,長安城滿城驚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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