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怎知,昌邑王會質疑我的身份?”她還會適應,忘了該自稱朕。
謝漪也未糾正,而是答道:“臣數日前,將一則謠言傳入昌邑王耳中,謠言稱皇孫體弱多病,且隨年歲增長,日益沉默。昌邑王聞知,立即聯想到真的皇孫興許已病故,而陛下則是外頭尋來的冒充者。他今日被廢,之後便再無時機能當著眾人之面言語,自然要將懷疑當殿提出。”
原來今日殿上之事,全是謝相安排好的。如此便說得通了,難怪丞相會任由昌邑王當殿喧嚷,難怪她一直沉默旁觀。
“只是陛下會站出來自證身份,出乎臣的意料。”謝漪又道。
這是在肯定她的勇氣。劉藻笑了一下,又斂下笑意,道:“可惜未能成功。”
大事之後,這般靜靜地說話,劉藻幾要忘了,她今日見謝相,不過是她們第三次見面而已。
“我久居宮外,與宮中並無往來,縱使眼下無人想到這一點,來日也總會想起,到時便是一現成的把柄。不如起頭便揭破,現出鐵證,使人再無懷疑。”劉藻將謝漪的用心說了出來。
謝漪點了點頭:“陛下聰慧。”
但劉藻還是有疑惑,自入宮來,她便充斥在疑惑中,解開一些,又會生出另一些,她從未徹底看清過境況。
“既然畫像是假,青魚佩也不足為證,謝相何以斷定我便是武帝之孫,就不怕當真亂了我漢室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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