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醫生,我聽沈先生說您是權威,那麼您會將鈞奕帶出實驗嗎?還是會一起參與實驗?”謝昱如今並不知道實驗的全貌,在這個領域他完全是外行,只能求助專業人士。
“我已經研究過席先生的情況,再加上魚年和沈玉的關係,我會出面和珀森教授協商,讓他將席先生全權轉手交給我治療,同時我會共享治療過程給他,因此今後有關席先生的治療內容和計劃將會由我負責。”
“那,也會像影片裡的那樣嗎?”
“不會,我是治療,不是實驗,因此與珀森教授相比,我用的方法會溫和得多。”周之謹道。
謝昱聽周之謹這樣說,總算覺得好過了一點兒,他低低地道:“影片裡鈞奕好像很痛苦。”
“因為席先生受到了深度催眠,這種狀態下回溯到痛苦的記憶時,受試者想要清醒卻醒不過來,身體就會下意識開始掙扎,據珀森教授說席先生小時候遭到暴力對待,因此記憶封閉得很厲害。”
“可是我在網上查過,說是精神分裂症是不能接受催眠治療的。”
“這和催眠深度有關,不能以偏概全,大部分的確不能。另外這是實驗而非治療,這一點席先生自己應該是瞭解的。”
“可他不是想治癒嗎?為什麼明明不是治療,也要參加實驗?”
“這當然是因為他自己也清楚精神分裂症是不可能治癒的緣故。”周之謹說的話相當直白,給到謝昱的卻是絕望和打擊,他不敢想象鈞奕在聽到這樣的結果時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儘管如此他還是毅然參與實驗又是出於什麼樣的決心?實驗會令他這樣痛苦他事前也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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