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言站在桌旁,內心如海浪翻湧,一時心跳竟亂了幾拍,與以往的見色起意不同,因為以往他亂了心跳時,不會這樣在心裡最深處體會到從未有過的、酸酸澀澀的五味雜陳的甜。
晚飯前,清言打算出門找人去,李嬸見了就跟他嘮了幾句。
“這大郎娶了媳婦就是跟過去不一樣了,過去啊,他就像頭獨狼,跟誰都不走近,我和住前面的三么,那是處好久了才算親近。”李嬸搖了搖頭,笑著道,“真是誰都沒你管用。”
清言不明白她的意思,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李嬸隔著柵欄拍他肩膀,“當鄰居這麼久,我多少了解這孩子了,大郎他一個是怕你在村子裡覺得孤單,再一個他白天很少在家,希望村子裡的人能多照應你,這才主動給村裡人寫春聯,走得近乎點兒的!”
聞言,清言的心又跳亂了幾拍。
晚上睡前,夫夫兩燒水洗了澡,還是和過去一樣,清言先洗,邱鶴年則在外屋給他燒火,等他洗完了,就躲進床帳,輪到對方洗。
清言在帳子裡,眼角餘光能看到帳子外的人影,也能聽見時不時嘩啦嘩啦的水聲。屋子裡很熱,他咬著唇,褪下褻衣,用香膏塗抹自己的身體,溼發半乾,被他用白皙細嫩的手攏到一側,剛被熱水浸泡過的皮肉微微透著紅,柔潤得像是能掐出水來。
帳外水聲不知何時停了,換成了穿衣袍時細微的窸窸窣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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