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嬌河定了定視線,收起心緒間的幾分嚮往,將澄心紙和同心結一起倒扣在膝頭,挑起眼尾,朝坐在不遠處的宋昶慢悠悠問道:“恆明君自己認為這五千字寫得如何呀?”
“紙上談兵,不足甚多,還望嬌河君賜教。”
宋昶謙遜地迴應道。
他都這麼說了,許嬌河焉有不挑刺的道理。
於是,她再次攤開紙張,指著第五婆文海棠廢文都在衣無貳爾七五貳八一排最末尾道:“你說你可以做到按時抽出日子,拋開公務陪同道侶離開小洞天,到九州的各處遊覽賞玩,不論她喜歡任意東西都盡力滿足。”
宋昶記得自己親手寫下的話,正想問許嬌河有什麼問題,便聽見主座之上清泠泠的聲音繼續說道,“要知道這世間男女伴侶的關係,本就相互平等,你的道侶又不是你圈養在籠中的金絲雀,何以要排在你的公務之後,等你抽出時間空閒了,她才能夠享一享這來之不易的二人相處時光?”
紫臺的事務本就繁多,若事事以道侶為先,他這未來宗主還如何能做?
許嬌河指責的內容,超出了宋昶從小受到的教育範疇。
不管是他的父親,亦或者他那強勢高傲的母親,都從未說過道侶是比權力大業更要緊的所在。
宋昶下意思蹙起眉峰,頗為不以為然。
但這張紙的內容,本就是他拿來誘惑許嬌河傾向自己的條件。
物質上的充分滿足有了,言語間可不能減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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