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亂臣賊子,這事兒沒什麼好說的。
朝中也有人上摺子給第五扶昌,言明聶照在撫西謀反,雖最後翻然悔悟,協助勤王,但終究有過,要將他打入大牢流放關外。
第五扶引覺得他們都有病,腦子像塞了大糞,不愧是靈帝一手提拔出來的貨色,撫西大軍還在中都城外駐軍,現在他們都敢說流放聶照,要不要把他們這個皇帝和攝政王一起流放了?
最後這幾道摺子都到了聶照手中,第五扶引的意思是讓他看著自己辦,聶照躺在床上看著看著,舌尖抵著腮,自己先笑了。
十二歲被流放了一次,二十多還要求被流放,怎麼這輩子就流放的命了。
十幾年沒在京都,京中權貴來來往往換了一撥又一撥,現在這些好像不知道他當年的威名。
姜月睡了三天,抱著他的腰,迷迷糊糊終於睡醒了,一醒就見他笑得輕蔑,停擺三天的腦子一瞬間反應不過來,以為他中邪了。
“三哥你別笑了,我害怕。”
陌生的場景,熟悉的人,陌生的表情……
真滲人啊。
她剛醒,嗓子還有點沙啞,聶照把她睡得亂糟糟的頭髮用手順順,起身給她倒了杯水。
“怕什麼?餓不餓?”他問。
經他一提,姜月才覺得肚子空空的,點點頭:“你笑得好像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
聶照又衝她露出了那副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的笑容,姜月抱著杯子,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讓他對著鏡子自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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