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抵過來的幅度更大,冬寧緊緊閉上眼睛,好在想象中腰間的痛楚並沒有來——盛譽用一隻手將她與門板隔開。
緊接著,那隻手往上,鑽進她的髮絲,控制了她的後腦勺,讓她的整張臉都朝上仰去。
冬寧感覺到頭髮被他不加收斂的力道扯痛,可那抗議並不能及時講出來。
盛譽終於肯將啃噬轉為親吻,那親吻又太深,杜絕了冬寧一切講話的可能。
被堵在喉嚨口的話不光有反抗,還有她的譴責,她腦袋裡都是對自己愚蠢和天真的反思,可惜在當下都是無用。
冬寧的兩條胳膊都被擠在他們倆的身體中間,沒有使力的支點,兩隻手只能像擺設一樣地搭在盛譽胸膛。
她能聽到來源於兩個人的喘息,沒停歇過的水聲,房間裡的智慧系統因為檢測到主人歸家而開始播放的《go solo》,音量調到最低,是冬寧昨天聽的最後一首歌。
唇齒無盡交纏時,酒精像從盛譽的身體轉移了一部分到冬寧的腦袋裡,將她徹底麻痺。
盛譽的懷抱變得像牢籠版無法掙脫,深吻太久,帶來缺氧,哽咽,和淚水的鹹味。
嘴巴痛,被捏著的肩膀痛,被箍住的腰也痛。
她卻不能說話。
幾乎是到了天旋地轉的程度,盛譽才終於鬆手,但冬寧的啜泣沒能立刻停止,身體的本能反應,是繼續發出哽咽的聲音,劇烈地換氣,以彌補大量的氧氣確實。
反觀盛譽,他垂手站在那裡,臉色還是冷淡,抬手抹了把溼漉漉的嘴唇,就整理好了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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