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無肆本意確實就是如此。

但達成目的的他並不覺得高興，他的小殭屍都已經難過成這樣，眼淚一顆一顆都掉在了他的心上，能高興得起來才怪。

他沒有去在意四周玩家那看特殊物種的目光，將哄不好的小殭屍半摟在懷裡，緩緩帶到圓廳最邊緣的位置。

正有幾張空著的沙發，便帶著小殭屍坐下。

遊無肆手動將那張還在落淚個不停地小臉靠往自己的胸口。

垂眸看向仍然在傷心的小殭屍。

輕聲哄道：“輸贏乃兵家常事，敗不餒勝不驕，不過是輸幾局而已，坦然面對就好了。”

姜時時聽進去了，但淚眼依舊朦朧。

不是幾局。

他輸了好多好多局，而且也不只是輸，是籌碼全都沒有了……

現在不僅不是大英雄，還是大壞蛋非常可惡的那種壞蛋。

遊無肆也知道小殭屍是在惦記著那些在賭場遊戲上失去的籌碼，卻沒主動提起這件事，而是從換裝系統裡掏出一條細軟紗布巾，輕輕擦拭著對方臉上流淌不止的淚。

他也不再說什麼輸贏。

抬頭看著遠處賭場上形形色色的玩家，輕聲開始給小殭屍講起了各種賭場中的故事，有的一夜暴富有的一場歸貧，也有拋妻棄子變賣家產，還有眾叛親離潦倒一生……

大喜大悲，全都在這個醞釀著罪惡與黑暗的地方。

不過是一念之間。

姜時時很聰明，在遊無肆說起第一個故事的時候，他就已經清楚賭場不是個好地方，即便東西再好玩，也都壞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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