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的。

沈星語覺得，一直是她母親隱隱在追逐著父親的目光，而父親始終對母親淡淡，他們的恩愛似乎只是一種形式，真正的相愛，應該是一種感覺。

顧老太太描述的這種，才是真正的恩愛。

顧老太太：“所以她們，真不是同一個人？”

對上畫中不一樣的人，這個邏輯上倒是說的通，但粟聖公府的夫人，居然不是真正的夫人，這又很荒唐！

讓一個婢子頂替主子的身份姓名成為主母，這件事太過匪夷所思，況且他爹既然那麼愛慕她母親，會讓婢子代替她母親，成為公侯夫人嗎？

沈星語不相信他父親會是負心之人，他是那樣良善，連對奴僕都是體貼的。

如果真的是婢子頂替了她母親，那麼她母親在哪？還活著嗎？

如果活著，為什麼這麼多年不回來看她？

天下人都知道沈祁死了，她母親為什麼不出現？

無論如何，這都只是她們的猜測，沒有一點實證。

顧老太太問：“還有可能知道內情的人嗎？”

她母親本就是外祖父祖母收養的，老兩口早就斌天，而粟聖公府只有阿迢和她。

這種事，不可能問外人，沈祁一個已經死了的人，不可能任由外面的人胡說。

沈星語搖搖頭：“沒有合適的人問。”

沈星語一時想不到什麼有效的方法，這其中的糾纏，怕是隻有當事人自己才清楚了。

“你跟我講講，我生母是一個怎樣的人。

“你母親啊，她是個很有才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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