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端站在廳堂外,直直地望著那對牌位,目光似乎凝固在了上面,久久佇立,宛如一尊石雕般。
很久很久,他才跨過廳堂的門檻,走了進去,徑直走到了放置牌位的香案前,鄭重地把手裡的木匣子放在了牌位前。
接著,他後退了三步,一撩袍,屈膝跪在了冷硬的大理石地面上,用力地對著牌位磕了三下頭。
“咚!咚!咚!”
每一下都磕得結結實實,咚咚作響。
之後,他便一動不動地跪在了那裡。
顧非池沒有打擾謝無端,與蕭燕飛一起進去給謝以默與昭明的牌位上了香,也磕了頭,就先從廳內退了出來。
兩人並肩站在了廊下,上方的屋簷在他倆臉上投下了淡淡的陰影,顧非池面具後的狐狸眼,幽深如泉,靜靜地注視著謝無端的背影。
昏暗的靈堂中,謝無端清瘦的背影愈顯單薄。
靜了半晌,顧非池這才與蕭燕飛說起了方才早朝上的情況,說起留籲鷹,說起皇帝,說起柳汌已經被定下了行刑的日期……
廳外只有顧非池一人低低的聲音迴盪在風中。
幾隻麻雀三三兩兩地飛來,落在地上嬉戲,追逐,互啄,地上的影子隨著旭日升高由長漸漸縮短。
“撲撲——”
又是一隻麻雀飛起,撲楞著翅膀。
蕭燕飛看著它一點點地飛高,突然道:“留籲鷹不是來議和的吧。”
她說的是留籲鷹,而顧非池卻是答非所問:“太祖是開國之君,先帝是拓土之君,今上年輕時一心想要當盛世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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