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海棠稟完後,蕭燕飛就放下了狼毫筆,讓海棠去拿包玫瑰糖賞給絹兒,就打發她下去了。
小書房裡,只剩下了蕭燕飛一人,屋裡屋外沉寂如水。
她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蕭鸞飛知道自己的身世,可崔姨娘卻不知道這點,不然,崔姨娘肯定會把那天自己在聽雨軒威脅她的那番話告訴蕭鸞飛,那蕭鸞飛對自己也就不會是現在這種態度了。
這對母女還真是有趣,真不愧為親母女啊!
問題是——
蕭鸞飛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呢?
若不是崔姨娘告訴她的,她又是從何人口中得知這個秘密……
總不能她和自己一樣,也有什麼奇遇?
蕭燕飛一手托腮,另一手隨意地把玩著書案上的睡狐鎮紙,唇角勾出一個淺淺的弧度。
這件事太久了,很多證據怕是都消失在了過去這十五年漫長的歲月中。
要是單靠查十五年前的人證、物證也不知道要耗到什麼,總得有個突破口才行。
現在,蕭鸞飛就是這個“突破口”!
蕭燕飛懶洋洋地打了個好幾個哈欠,又去看她身前的那張絹紙。
牛黃、犀牛角、鬱金、黃芩、山梔子、雄黃、黃連、硃砂各一兩。
她正在默寫“安宮牛黃丸”的方子。
蕭燕飛又執筆,沾了沾硯臺上的墨水,繼續往下寫。
梅片、麝香……
安宮牛黃丸出自《溫病條辨》,不是秘方,方子也不復雜,她從前背過。
包括方子和製藥手法,都還記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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