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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心餅乾play·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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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是叄個人,前戲與正餐都發生在沙發上。

雁稚回有些呼吸困難,她沒設想過同時吃掉兩根肉棒的可能性。

比如現在蔣頌已經在按著她騎了,可屋內另一個男人身材結實,氣質沉靜冷淡,對她攀著沙發靠背發情的樣子熟視無睹。

彷彿那個晚上他沒和她做一樣。

雁稚回趴在沙發上,抬眼就能望到吧檯的老男人背對著她煮咖啡,如果他此時回頭,不過能看到她的臉,但看她身後蔣頌的動作,就足以知曉她已經在後入的快感裡失神。

沙發遮擋的地方,粉白的臀肉被蔣頌握在手裡,他沉腰一點點進來,上翹的陰莖準確頂在小穴的敏感部分磨蹭。

“好孩子……”蔣頌低嘆,在她適應自己的尺寸後,開始慢慢抽插,不斷帶出細碎的水沫。

這樣要出事的,雁稚回想。

那個明顯爹味重一些的蔣頌,雖然此刻在冷眼旁觀她挨操,可過一會兒肯定會來幹她的。但她……

雁稚回被撞得直往前縮,吊帶內褲被剝掉後,身上就只剩下內衣。

胸衣是粉色的,細細的兩根肩帶,窄緊的背扣,層迭柔軟的布料裹住叄分之二乳房,裡襯是絲綢,掩蓋了凸起的乳尖和淺淡的乳暈。

蔣頌用了力氣揉她,察覺女孩子面板上的涼意後,拿來剛才被她脫掉的中領織羊毛短袖。

“聽話,小心著涼……胳膊抬起來,穿衣服了,”蔣頌看她哼哼唧唧照做,低頭尋她的嘴巴,親了親道:“好乖。”

“有點點熱……”雁稚回仰起頭跟他接吻,由著男人探進短t下襬,迭著熱意掐住她的胸。

話音剛落,內衣背扣被身後的男人解開,胸罩很快在晃動裡滑下來,掉在臂彎。

凸點會被那個人看見……這件衣服本來就修身,胸衣解掉,她的胸型都會一覽無餘。

雁稚回覺得羞,要捂住胸口,手卻被腦袋裡想著的人握住了。

那會兒爹地蔣頌還在吧檯煮咖啡,不知什麼時候——或許是在男朋友蔣頌幫她穿衣服時——已經捏著杯子過來,坐到她身邊。

他穿得可真多,簡單的溫莎領襯衣,膝下西褲的長褶陰影漂亮,繫著無logo的皮帶。人的年紀上來後手背手腕青筋更加明顯,可那種力量感分明的肌理卻是一樣的。

“夜裡涼,不穿衣服要生病的。”他溫聲道,語罷,還貼心地幫雁稚回把手重新搭回沙發靠背。

有點點刻薄……有點點色。

都說著挺平常的話,“穿衣服”、“穿好衣服”、“胳膊抬起來穿衣服”,熟男蔣頌笑著說的時候像是daddy,爹地蔣頌平靜講出,反而像是跟她flirting。

雁稚回不知道怎麼形容那種老男人獨有的氣氛,調情二字有點輕浮,況且他看起來並無此意,想來想去,只好這麼亂七八糟總結一下。

“嗚……”雁稚回堅持掩耳盜鈴地捂著胸口,趴在沙發,抿著唇小聲嗚咽。

今天不是傳教士體位,從一開始就是後入。

剛開始做,她流的水還不像往日那麼誇張,肉棒每一次進來都像是頂著了嗓子眼,撐得雁稚回呼吸困難,摩擦感也格外明顯。

蔣頌喜歡她的敏感和生澀,慢慢頂著擴張,看她一邊張著腿挨操,一邊在爹地蔣頌面前,露出羞怯的小女兒情態。

真可愛……

蔣頌的手放在她臀瓣上,沾了些溼意去揉粉嫩的陰阜和褶皺。

“我摸摸,可以嗎?”他低聲問。

是問句,但並不等待她的答案。長指沾了肉瓣的汁液探入,從最淺處的褶皺開始勾弄,耐心調整少女的承受能力。

“好小……”蔣頌俯身吻她的脊背:“這裡也溼得很快,小寶今天怎麼這麼乖?”

雁稚回顯然後知後覺了另一個可以容納雞巴的地方,脹紅了臉,蹙著眉咬著手指嗚咽,等小穴溼得打滑,才堪堪習慣那種異樣的親暱。

“唔、唔……您要換個地方幹我嗎?”

她仰起臉詢問,因為身邊那個男人落在她臉上的目光讓她如芒在背——背,後背,沿著脊椎往下,蔣頌在當著另一個蔣頌的面玩她。

這是要一起嗎……

雁稚回顫了顫。

如果和兩個人做,那是共用一段前戲,還是分別進行?

答案顯然是後者,蔣頌【們】雖然可以一起,但並不願意切割自己的權利。

她的目光小心地在大爹蔣頌胸口處露出的面板流連,屁股逐漸歡快地迎合起來,被騎得咪嗚咪嗚直叫。

她喜歡和蔣頌做愛,因為愛他,而吃他時看到的摸到的又足夠賞心悅目,快感的分量也結結實實。

熟男蔣頌溫柔會哄人說情話,身邊這個蔣頌就混蛋多了,他平靜得異樣,坐在兩人身旁不緊不慢喝著咖啡,休閒似地端詳雁稚回發情的臉。

“昨晚睡得很晚嗎?”

爹地蔣頌點頭,瞥了一眼雁稚回:“小鬼不懂事,差點把我抓傷了。”

他的目光落在雁稚回緊繃白皙的腿根,很快移開,捏起雁稚回捂住胸口的那隻手:“就是這隻。”

習慣在孩子面前行使爹權的男人,面對少女時代的妻子時,不自覺就開始行使監護人的管教職責。

他單手撫平雁稚回的手掌,揉了揉泛紅的掌心。

雁稚回這裡有癢癢,抖了一下,蹙著眉要躲,卻無法把手從男人掌中抽出。

“她能抓傷哪兒?最多不過是後背……再大點兒就好了,”蔣頌不甚在意,低喘著把女孩子往上頂,想到什麼,竟和他聊了起來:“十年後也這樣麼?”

爹地平靜抿了口咖啡,眼睛始終盯著雁稚回那張情動的臉:“也這樣。但那時候只會撓傷後背,知道不能用指甲給男人手淫。”

蔣頌眼裡浮上明顯的笑意:“稚回用指甲了?……刮哪兒了?”

雁稚回不情不願地回答:“就是……男人尿尿的地方。”

蔣頌低低笑出聲,用力撞了兩下:“小寶,道歉沒有?怎麼學得這樣壞。”

雁稚回不肯看他倆,跪在沙發上,眼神很快又朦朧起來。

……身旁的男人還在盯著她看,目光其實很平靜,但存在感實在有點兒太強了。

雁稚回有點惱了,更多的是羞恥。

“不要看……”她扭頭去捂男人的雙眼,語氣狐假虎威,聲音卻小,還要勉強在蔣頌大開大合的後入動作裡保證自己捂得住。

男人再次握住她的手,再次拿下來。

蔣頌開口:“你這麼看她,她會起好勝心的。”

“我知道。”

“已經很乖了。”

那根陷進女孩子小洞的手指已經能夠抽插如常,就著腸道分泌出的溼液,甚至可以產生微妙的快感,令雁稚回頻頻哆嗦著把沙發尿溼。

少女膝蓋之間的沙發面有一片深痕,正在不斷擴大。雁稚回不喜歡溼唧唧的感覺,腿不得不越分越開,馬上就要碰到爹地蔣頌的腿了。

“……不急。”他聽出對方的暗示,捏了捏雁稚回的奶尖兒,低聲道:“這會兒太能折騰了,小傢伙。”

他鬆開手,往後靠了靠。

沙發被劇烈的性愛行為撞得微微震動,後背能具體而微地感受到兩人的節奏與進度。他就像是與他們同頻,甚至透過細節,猜得出她把那根二十年前的雞巴咬得有多爽。

蔣頌扳過雁稚回的下巴。

女孩子叫的聲音很小,音色很嬌。她勉強睜開眼,望著坐在她身邊,欣賞她和蔣頌做愛的男人。

真是封建,他的目光看起來要把她掛在梁下風乾成琴魚,再丟進沸水衝開的茶水中抿唇喝掉。

“舒服嗎?”他問。

“舒、舒服……嗚…別……掐我…”

蔣頌微微挑了下眉,掐住那一點兒紅往下扯了扯。

乳尖被捏得很癢很舒服,少女如貓一般叫喚,呻吟的聲音拖長,變嬌。

“嗚……我…好癢……”

原本圓潤挺翹的胸型變成了水滴,而她腿間也在不斷滴水,聽命於人,不得不跟著身旁這個男人的動作移動,腰壓得更低,小逼則向上抬起來,嫩肉在雞巴進入時貼緊另一個男人下腹,光滑又溼潤地磨蹭,每一個位置都如同撒嬌。

“daddy…喜歡……嗚嗚好棒……”

雁稚回幾乎要趴在蔣頌腿上,她氣喘吁吁地攀著他的胳膊,細聲跟他求饒。

蔣頌看向自己,他知道自己叄十來歲時對雁稚回的性交慾望有多麼強烈。

此刻,五十歲的他與叄十歲的自己戴著同一個品牌的腕錶,習慣同一款香水,穿一個風格的常服,使用同一種講話與調情方式——

然而,四隻手,兩根陰莖,只有一個人需要使用避孕套。

最重要的,女孩的小屁股看起來,無法吃掉兩位daddy。

蔣頌收回視線,輕輕撓雁稚回腋下的癢處。

他對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一清二楚,知道這種被當作孩子逗弄的羞恥感,雁稚回有多麼受用。

“唔!”她跪趴在他腿上,一邊挨操一邊可憐兮兮地望著他。

“要被幹死了……”她吸著鼻子哭:“不抱一下我嗎…”

爹地蔣頌抽來棉柔巾給她擤鼻涕,在熟男蔣頌退出來的瞬間,把雁稚回抱到身上,親了親她的頭髮。

他了解自己的脾氣,果然,下一秒,雁稚回就被身後蔣頌的動作撞得癱軟在老男人懷中。

她的姿勢被撞散了,夾著肉棒軟倒在蔣頌身上,而抱著她的人,難得溫柔地吻住她的唇角,輕聲誇她可愛。

幾乎要完全淪陷在這種氣氛裡了,雁稚回恍惚裡,突然聽到蔣頌在身後說話,笑意淡淡的。

“怎麼,才跟他做了一次,就被騙走了嗎?”

膽子真是大,比起亦父亦夫的存在給予的壓迫,床上極盡逢迎的呵護與寵愛,已經足夠讓雁稚回明知故犯、以身試法,嚐到daddy的滋味。

一個人,兩種型別,兩個年齡區間,兩種享受性愛的方式,所以完全不同。

“小乖,想過他比你大多少歲嗎,”蔣頌突然俯身下來。

“不害怕了?”他道。

近距離看著兩張帶著稀薄欲色、英俊銳利的帥臉,雁稚回呆在原地,耳尖在那一瞬間幾乎紅透了。

她有點怕兩個蔣頌同時來吻她,雁稚回毫不懷疑,自己會因為心跳過速暈過去。

太淫亂了……

想著,她主動扭頭迎上去,張口用舌尖撩撥男人:“蔣頌…”

她才叫了名字,就被蔣頌侵入的動作打斷。

男人的吻一如既往強勢,雁稚回想起自己現在正跪在誰的腿間和誰接吻,頭髮正被誰抓著,腿間小穴就不由自主收緊,任由那根肉棒在水淋淋的穴裡四處磨。

“嗚……”她繃著身子嗚咽,才一兩分鐘,就不行了。

難捨難分吻了一會兒,蔣頌退開,直起身繼續掐著她騎,雞巴開始整根插進小小的穴裡,龜頭裹著輕薄的安全套,順利地擠進宮口,去標記她最嬌嫩的地方。

他操得無比用力,叄十歲出頭的男人正在精力最旺盛的時候,蔣頌大概弄出了興致,幾乎欺上沙發,壓下雁稚回的腰,騎到她臀瓣上整根反覆往小穴裡撞。

雁稚回眼淚再止不住,不斷被身後男人的動作推到爹地蔣頌懷裡。

她哭叫著說疼,可沒幾下操開後,又無比熱情地摟緊大爹蔣頌的脖頸,閉著眼哼哼唧唧說舒服。

兩個人身上味道不一樣,雁稚回期期艾艾看著這個曾經揉過她舌尖的男人,小聲叫起爸爸。

“哼嗯…嗯…嗯嗯……”

她跪在大爹蔣頌腿間的沙發面上,膝蓋頂著他大腿內側,偶爾打滑,會帶著點小心思地往裡,蹭到他胯間撐起的地方。

兩個男人有意配合,於是身後的把她往前撞,身前的把她的臉按在自己胸口,用放鬆的胸肌把她的臉蹭得通紅,一起看少女在兩人之間緊並著腿失禁、高潮,把沙發面徹底澆壞。

雁稚回早把自己罵蔣頌“老東西”的事拋之腦後,依賴地抱著男人的脖子顫聲撒嬌,索吻,腿間雞巴還插在裡面,她溼漉漉地含著,偶爾扭著腰主動套弄兩下。

雁稚回有點混亂了。

所以,現在是在做嗎?還是說,還在前戲?

她有些迷茫地看向爹地蔣頌,男人的頭髮仍是黑色的,摸著很柔軟。他掐著她的胸吃,卻並不進來,好像比起操穴,他更喜歡撫摸她。

雁稚回叫得嗓子要啞了,滿臉是淚,慢慢在晃動裡從男人身上滑下去,又軟在沙發上呻吟。

她乖乖抱著膝彎,但故意把雙腳放在男人胯間,隨著挨操的節奏,咬著手指哼哼唧唧踩大爹蔣頌的雞巴。

真硬……雁稚回敏感地夾緊體內劇烈動作的肉棒,踩了踩腳下勃起的雞巴,突然不知輕重地蹬了一下。

人體胯部的肌肉調動本身與力氣相關,雁稚回突然用力,不但眼前的爹地蔣頌繃緊身體,垂下眼,啟唇悶悶哼了一聲,揉著她屁股操穴的熟男蔣頌也停了下來。

“唔……不聽話,怎麼突然亂動?夾得好緊。”

蔣頌深呼吸,退出來,摘了套子扔掉,重新換了一個。

身體立刻變得空虛,雁稚回嗚嗚咽咽地叫著爸爸,腳還放在男人腿上壓著陰莖,手就伸到腿下,顫巍巍剝開自己,泣聲求他進來。

“還要……”她的臉貼著大爹蔣頌的腰側,溫熱的呼吸不斷隔著襯衫呵在他面板上。

“還要…還要……進來……”

蔣頌一直在看雁稚回的臉,看她伸手去掰開自己討操的動作。

又賤又浪,可偏偏臉上的表情還是未經人事的純情與依賴,讓人覺得無比可憐。

他放下手裡的咖啡,靠近雁稚回一些,捧住她被淚浸溼的臉輕輕揉了揉。

“真沒禮貌,誰告訴你這是可以隨便踢隨便踩的地方?”

男人音色低沉悅耳,聲音響在眼前耳畔,伴隨輕柔的嘆息:“臉髒得像只小豬…”

話音落下,雁稚回聽到身後的蔣頌也在說話,尾音押著尾音,笑意迭合笑意。

他驀地盡根撞進來,輕聲逗她:“piggypiggywetpiggy.”

小豬溼漉漉的小豬小豬寶寶崽崽豬小豬。

……雁稚回要暈了。

她扭捏地叫了聲daddy,回頭望望,又扭頭看看。

爹地蔣頌撐著頭,眼底也有淡淡的笑意:

“piggyseducedaddy.”

seduce有引誘、誘姦的意思,從他嘴裡說出來,下流的意味成倍放大。

小豬溼漉漉的小豬小豬寶寶崽崽豬小豬,小豬性誘了爸爸。

完全說反了。

故意的。

面前,年長的男人朝她壓下來,長指穿過髮絲攏住頭髮,含住她的嘴唇。

很乾淨很照顧她的吻,而身後來自另一個蔣頌的動作卻很暴力。

雁稚回不斷被撞向爹地蔣頌懷裡,緊密貼著他的手他的臉,舌頭被吮得打顫,毫無招架之力。

或許該說不愧是一個人嗎?舔舐舌尖的頻率逐漸與雞巴進出小穴的頻率重合。前一秒雁稚回才為粗硬的肉棒直哆嗦身體,後一秒舌尖就被含住蹂躪,他的嘴唇裹著她,一吮一吸之後,雁稚回就摟緊了眼前人的脖子,被撞得可憐兮兮,縮在沙發裡哭著噴水。

她的力氣很快就在兩人有意的配合裡耗盡了,劉海也被汗打溼,一縷一縷掛在額頭。

雁稚回揪著胸口的衣服喘息,聽到身後打樁機般幹了她小半個夜晚的男人開口:“小寶。”

“……嗯?”她淚眼朦朧回頭望向蔣頌,嘴巴一癟就想到他懷裡去。

才爬了一下,肉棒氣勢洶洶撞進來,腿又軟了,堵在裡面的淫水失禁般一股接著一股就下腿彎,雁稚回面紅耳赤,也不敢低頭看,便默默縮回去。

“我之前不是教過你嗎?”

他俯身揉了揉雁稚回的頭髮,同中年蔣頌對視一眼:“好姑娘,還想繼續的話,要不要試試?”

雁稚回這才想起,她被幹成這樣,可另一個男人甚至都沒加入進來。

她點點頭,蔣頌遂從她身體裡退出。雞巴還硬著,分量沉重,蔣頌並不著急,給沙發上的少女餵了些水,靠在一旁等她動作。

他露出鼓勵的神色。

爹地低低“嗯?”了一聲,就見雁稚回盯著他的眼睛,仰著臉靠近,假意要吻他。

他很喜歡接吻,見狀撫著她的臉,微微眯起眼睛。

嘴唇相碰,雁稚回按耐著衝動,小心翼翼勾住男人的舌尖。待蔣頌終於按住她的後腦,作出主動的預告時,雁稚迴心裡微微一定,閉上眼,舌尖有些發抖,主動從男人舌下顫巍巍探進去。

往日接吻不是這樣。蔣頌一頓,身體稍稍繃緊,緊接著,帶著清甜氣味的柔軟舌頭往上,莽撞地勾住了他的舌尖。

少女撐起身體,在舔過蔣頌舌尖的短暫瞬間裡抬起下巴,用溼潤的嘴唇去裹對方的舌頭。她嘴巴小,探進來輕而易舉,像是投食。

蔣頌身上好燙,口腔氣味清新,嘗不到一點兒咖啡的苦,身上的味道性感得她忍不住抬臀,幻想自己在把溼漉漉的逼往蔣頌臉上貼。

雁稚回忍住幾乎脫口的呻吟,一聲不吭貼得更緊,捧著蔣頌的臉,含住他的舌尖吸吮,藉著閉合嘴巴的動作,輾轉含住他的上唇,微微吸一下,撅起嘴巴重重一親。

舌尖熱的,嘴唇是涼的,裡面是少女的曖昧氣息,外面是殘留唇釉的甜膩味道。

“唔……”

身前的男人呻吟出聲,他閉了閉眼,用力掐住雁稚回的胳膊拉近,手往下,把她從屁股託了起來,手掌用力握住女孩子的臀肉,忍了片刻,還是打了她一巴掌。

“非得被我幹嗎?”

蔣頌若有所思盯著她的眼睛,慢慢道:“叄個人一起…你會捱打的。”

喀啦一聲,輕得幾乎聽不清,雁稚回下意識低頭,往聲源望去。

——蔣頌按住她的後頸把人提了起來,她看到自己的兩條細腿耷拉在他腰側,折迭起來。

同時,這個剛才還面容嚴肅冷淡的老男人,對著她解開了皮帶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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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你蒼蠅搓手手

(嚴肅)向大爹蔣頌發出嚴正宣告:

你的態度比較爛但是你的縱容呢又彌補了這一部分,如果只是縱容把人寵壞的話,可能就會顯得比較媽,所以我建議你一邊刻薄一邊寵,這樣就會讓人變成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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