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平槳有點累。
說實話,他把昨晚抱緊安知眉逼問她感覺時的話記得特別清楚,但卻有點記不清到底做了幾次。
他記得她那兒最後腫得很明顯,拔出來的時候,顫得有些可憐。所以雁平槳用手把精液勾了個乾淨,俯身又把她舔哭一次。
也不全是這種貼心的,雁平槳還記得自己像神經病一樣,用虎口扣緊安知眉的下巴問她爽不爽。
他剛開始沒想那樣的,是做的時候說到什麼,安知眉用胳膊遮著眼睛,輕聲回答他:“都叄年了,我早忘了……”
而後雁平槳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做了一晚上,他像被安知眉叫上門送外賣的,被她時隔叄年再度吃得乾乾淨淨之後帶著一肚子悶火回來,而後又沒忍住,在沙發上滿心酸澀,帶著性癮一樣的渴望擼了一次。
所以雁平槳睡到第二天日上叄竿才醒。
走出臥室就撞到了門口蹲守的小萍。
狗長大了,不再攆著咬他褲腳,而是嚴肅活潑緊張認真地瞅著他。雁平槳尋思怎麼這狗越長越像他爸的脾氣,摸了把它的腦袋,帶著滿身萎頓氣息來到堂廳。
媽媽大概是今兒調休有課,還沒回來。雁平槳看到父親坐在沙發正中的位置看書,貓在旁邊咔咔啃著碟子裡的凍幹。
他昨晚就坐在父親旁邊一點的位置自慰。
雁平槳有點心虛,在蔣頌旁邊坐下,剝了根蛋白棒。
“沒成?”蔣頌並未看向兒子,兀自開口。
“您怎麼知道?”雁平槳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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