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頌一直無法準確判斷,在雁稚回十七歲時和她做愛,與進入中年不應期直面衰老,到底哪個更讓自己無法接受一點。
和兒子發生口角衝突之後,蔣頌意識到,問題的答案其實一直都是前者。
兒子的指責讓他感到難堪。
年過三十的男人和自己喜歡很久的女孩子結合,事後才知道對方上學早,連著跳級,雖然在讀大二,但實際上還不到十八歲。
那個晚上,從雁稚回身體裡流出的血像一條紅鯉魚,它和水而出,而後被床單和部分衣服布料吃掉。
桃花沾水沉沉甸甸,枝頭壓低,果實飽滿,咬上去是甜的。少女熱情而青澀,蔣頌在安撫對方的過程裡,把攢在心裡的情話說了個乾淨。
契合的身體和體型差讓做愛的過程很爽,雁稚回想在蔣頌身上留象徵主權佔有的印子,溼潤的唇覆上脖頸胸口,含了幾下就忘了目的,只顧著張口咿咿呀呀地叫,被身上男人帶來的快感衝昏了腦袋。
一切都非常好,符合蔣頌對初夜的所有預設。
但事實是他操了未成年。
這件事在後來變成了蔣頌的心結,隨後上升為一種無以形容的蠱惑,用那種得以和愛人親近的喜悅心情哄騙蔣頌,從而讓他時時反顧,回憶,反芻,產生漫長的罪感,伴隨骯髒的快感。
就算蔣頌想,就算他那個時候已經愛雁稚回愛得死去活來,也要等夠三年,才能拿到一張贖罪券般的結婚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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