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平槳老實摘掉了自己耳骨上的耳釘,這個過程裡發生的動作看得蔣頌眉頭緊皺。
“這次旅行是讓你趁機沒人管隨便打耳洞的嗎?”蔣頌忍了又忍,道:
“你媽媽的耳洞都沒你打得這麼早。放在二十年前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有一個穿這種褲子,在好好的耳朵上打眼的兒子。甚至於他還被這樣順利地養到了十七歲。”
父親審視的目光看得雁平槳極不舒服。
於是雁平槳試圖轉移話題:“爸,媽媽什麼時候打的耳洞?”
蔣頌沒理他,起身徑直離開。
事實上蔣頌認為雁稚回在雁平槳身上投入了太多精力,這不可以說沒有姓氏潛移默化的影響。
雁平槳在新加坡打來電話的那天,妻子跟他回憶到了雁平槳八歲那年發生的事。
那一年確實重要,他清楚記得他的寶貝因為兒子隨母姓的問題掉了眼淚。
正如雁稚回所在意的,雁平槳的八歲,與好動期一起到來的,是小孩在學校這個小環境裡和別人交流時,因為不同的家庭教育所產生的摩擦。
蔣頌那天晚上回得遲,脫了大衣先到主臥去看雁稚回睡了沒有,卻發現他的女孩並不在裡面。
他有些詫異,轉身走出房間,來到兒子的臥室。剛進門就看到雁稚回正坐在雁平槳床邊,在偷偷抹眼淚。後背細瘦內收,長髮紮起來,溫婉如同一副溼潤的寫意畫。
蔣頌心口發酸,見不得雁稚回這幅受委屈樣子。他上前半蹲下,把她攬進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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