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您不是不行醫了嗎?”一位將軍行禮問道。
“沒辦法啊。”張源涵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鬍子,看了眼沈訴訴,“我若不來,沈家小姐可會將我的鬍子拔了。”
“沈小姐——”顧長傾的部下亦對她行了一禮,絲毫沒有因為沈訴訴單方面與顧長傾和離而將她當做無關緊要的人。
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顧長傾根本就沒認那份和離書,沈訴訴還是他的妻子。
“顧南舟在哪裡?”沈訴訴被一群人簇擁著,直接問道。
“沈小姐,張先生,來這裡。”顧長傾的侍從——左晨鑽了出來,給他們引路。
沈訴訴看著左晨,有些驚訝:“左晨,你怎麼跟著他了?”
“我早就想跟著大人了,只是大人讓我先留在寒山縣。”左晨應道。
“嗯……”沈訴訴走進了顧長傾的房間。
顧長傾的屋子裡,留著兩位大夫,他們正給他把著脈。
“毒即使封住了,滯留在傷口附近,但若要將毒素完全拔除,只能將封住毒素的半臂切下……”
“不可,不可,大人既然有意識地封住毒素,便說明他還沒危險到這個地步。”
“切什麼切?”沈訴訴怒,“顧南舟怎麼了?”
兩位大夫見了沈訴訴,起身行禮道:“沈小姐,您居然來了?”
“我不來讓他在這裡等死嗎?他死我也要看著他死。”沈訴訴怒氣衝衝地說道。
她跑到床榻前,見到顧長傾緊閉雙眼,昏迷在床。
他的右肩處纏著繃帶——匕首所傷的傷口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是那刀上的毒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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