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果肉勾出來時,又春正值忍到極盡後身不由己的全面盛放,身子無助地抽搐著,穴內一張一方,如渴水的魚嘴兒,吸著拓跋啟的手指。
然而還是被他按住龍眼肉球,撥了出來。
那緊緻、溫暖又滑膩的包裹和向內吮吸的力度,如附骨之疽,令拓跋啟難以忘懷難以擺脫。
他盯著轉瞬之間被打溼的大片衣裙,笑話作弄又春:“你這是尿了?”但他其實明白,這不是尿,因為沒有尿味。反而是濃郁的熟悉氣味。
又春靠在樹幹上的身子都歪了,閉著眼一臉難為情似的痛苦,等待身體這波強烈的顫抖平息。
聽拓跋啟說她,她抿了抿唇,似笑非笑,與他推拉調情:“奴婢也不知,還是第一次這般狼狽,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興許是尿了罷。”
這樣的話,會讓拓跋啟格外有成就感。誰都喜歡作為後有所收穫,才會有下次更盡心的主動行徑。這樣一來二去,佑春就不必再愁需要撬開他心住進去的劫難了。
拓跋啟的手心裡還握著從她身體裡撥出來的兩顆果子。
經過淫液浸泡,龍眼肉球彷彿更為飽滿,晶瑩剔透,一股濃郁的甜香混著淫香,引人浮想。
拓跋啟將一顆遞到又春面前,面無表情地逼迫她:“嚐嚐你自己泡的淫果。”
佑春一臉赫色,偏頭去躲,然而她往哪邊躲,拓跋啟的手就往哪邊偏,非要她吃。還越遞越近,貼到佑春水潤的唇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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