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發的狀況在夜裡又讓院內不平靜了。
雯月哭著退出來,重陽趕過來,上下一掃量,再看她這個狀況就能將事件估摸個大概。她將那觸怒了殿下的丫頭降了身份,送去了後院,又親自去拓跋啟跟前伺候。
不過沒多久,拓跋啟就穿了中衣去神威堂的院裡舞刀。熟悉他脾性的人都知道,殿下這會兒是在借勢發洩,脾氣正大著呢,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因此就連重陽都嘴巴緊閉,等候在一旁,備好一應盥洗物品靜待。
一輪大刀重約七八斗,拓跋啟舞得虎虎生風,手臂肌肉虯結鼓脹,身上已膩了一層汗液,但他仍沒有停歇的意思。
最近一段時間他多為舒暢,本以為耐性似乎有所好轉,今日有人在眼前造次,又將心底邪火誘了出來。
但並不是拓跋啟肚量小,而是雯月知事犯事,自作聰明,踩到了他的逆鱗上,因此惹他不快。
佑春聽說了這件事,頓時一陣後怕。因為就在這之前,她還在他面前裝模作樣地扭了屁股。她僥倖地想著,大概拓跋啟沒發現。
她離得遠遠的偷看了他舞刀,感覺那冒著寒光的刀面似乎要掄到她脖子上來。幸好小仙童說過,會護她安慰,不會讓兇器危急到她的性命。
拓跋啟舞完刀後,重陽伺候他擦了汗,他又獨自回了臥房歇息,沒要任何人伺候。
佑春本以為他剛趕走了人,會喚她過去陪伴,結果卻沒有。她便有些摸不透拓跋啟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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