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達過自己的不滿之後,他不要臉似的湊過去,順著冉圖南的下巴一路舔下去。
冉圖南一時甚至分不清,脖子上到底是茶水漬多一些,還是烈柯舔舐的痕跡多一些。
烈柯並不滿足於簡單的肌膚相親,他的舔舐混合著吮吸,在冉圖南的肩頸處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痕跡。
冉圖南的面板本就嬌嫩,平時哪怕烈柯沒注意,稍用力一些,就會留下印子。
而此時烈柯難以抑制心中炙熱,更是把冉圖南的側頸吻得不像樣子。
冉圖南被他撩撥的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又忌憚著烈柯的傷口,便是連推拒都不敢,只能坐在他的懷裡任由他狎暱。
烈柯親夠了脖頸,他的吻又一路向上,一會兒啄吻,一會兒啃咬,直到吻到嘴唇時才堪堪停住。
他和冉圖南鼻尖相抵,似乎能夠觸到彼此的呼吸,他輕聲誘哄著:“汀蘭……汀蘭……我的珍寶,汀蘭……”
冉圖南何時被人稱作過“珍寶”?
他過去的人生是全家人的恥辱,他自以為的兩情相悅是一場騙局,這世上沒有人感激他的存在,沒有人在乎他的未來。
他二十年來只囿於那一方宅院,他沒見過熱鬧喧囂的街道,沒看過峰巒迭嶂的高山,沒聽過如鳴佩環的溪流,沒賞過肆意飛舞的大雪。
他是膽怯的,懦弱讓他第一次邁出院落就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他是勇敢的,勇氣讓他膽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做出替嫁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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