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了,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看著桌上那攤溼潤的痕跡,穆於茫然地想。
周頌臣重新點燃了一根菸,擦火的聲音微響,薄荷味的尼古丁混著空氣中還未散去的氣味,凝成一種濃稠的,讓人無法掙脫的氛圍。
穆於提起褲子,不經意地扭過頭,他想說點什麼,但是話語在看見周頌臣當下的神情時,他愣住了。
香菸後的周頌臣,襯衣敞著幾顆紐扣,頭髮凌亂蓬鬆,單手撐在床單上,眉眼裡帶著些許厭倦。
那點負面情緒像團化不開的烏雲,就好像周頌臣比穆於還要懊惱這場情事的發生。
口中的唾沫劃過喉頭,變成刀子,穆於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他狼狽地拉上拉鍊,穿上衣服。
他被脫光了,但周頌臣只是拉開了褲鏈而已。
不體面的人,從頭到尾都只有穆於。
他走到房門口,又遲疑停下,扭頭看向窗戶的方向。
穆於在思考原路返回的可能性,周頌臣起身,走過來擰開臥室房門,替穆於選擇了回家的方式:“走吧,我送你。”
兩人一路沉默,好在回家的路很短,沒幾步路就到了。
穆於敲響了房門,他從臥室一躍而出時,沒想過要帶鑰匙。
又或者在本來的預想中,他不會回家。
他現在回了,在靜謐的長廊上,一聲聲地叩響屋門。
周頌臣站在他身後,他聽見對方對他說:“比賽加油。”
“嗯。”
這是穆於給出的迴應,有些冷淡,也有些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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