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戡湊過來親她的耳朵:“不過, 你也可以感受下動物的快樂。”
夜裡, 昏昏沉沉地醒了, 有人拉自己的手,譚幼瑾本能地去回握,才發現他沒醒。她突然想更瞭解眼前這個人,他和她完全無關的那部分,和她的快樂也無關的部分。她想知道他的家庭,他的過去,他的煩心事兒,他何以成為眼前這個他,而不是一個別的什麼人。
但於戡從沒主動提起過他的家庭、他遇到她之前的那些事兒,他甚至不提他的煩惱,她當然知道每個人都是有的。當他強勢進入她的生活的時候,他卻做到了對自己守口如瓶。
他不提,只可能是他不想提,譚幼瑾的邊界感決定了她不會讓於戡做他不願意做的事,所以她一次都沒問過。他從不將任何負面情緒帶給她,只提供給她快樂,於是她也只跟他分享她覺得快樂的事。
儘管現在他倆的關係變了,但兩個人最開始認識的相處方式有一部分延留了下來。
他們現在的關係仍然侷限於只分享快樂。
這是她最開始對他們感情的定位,她本能地懼怕太沉重的關係。只要快樂不在了,這關係隨時可以結束。夜裡,人會比白天更脆弱,她突然渴望一種更深刻的連結。
深夜,昏暗且靜寂,會讓人比白天更容易想到死亡。譚幼瑾想到了未來,當她快死的時候,她希望有人也能這樣握住她的手,雖然這完全不會讓她死而復生,但她希望死的時候對這世界仍有留戀,而不是覺得這世界太糟爛了,帶著一種終於離開的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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