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偏不。
他就是正大光明地往羌國寄信,每個月月月不落,別人問起來他就理直氣壯地說———
“我家人故土難離,我還能把他們綁過來不成?那豈不是大不孝?”
“我每月寄的信軍驛處都有存檔,若是有人懷疑什麼,可以大大方方去查。”
“要是查不到,就得在練兵之時當著全營的面給我道歉,然後給我洗一個月的臭靴子。”
之前也不是沒有人懷疑過他,但無論用什麼方法查驗,闕臨安寄的都只是普普通通的家信,唯一有點問題的是,闕臨安在家信裡極其話嘮,別人三兩句能說完的東西,他得洋洋灑灑寫上一兩頁,簡直恨不得把一日三餐飯菜的顏色、味道和心理活動都一字不落地寫上去。
對於不熟悉他的人而言,闕臨安是一個沉穩可靠,人狠話不多的笑面虎小將軍,對於熟悉他的人來說,闕臨安這人除正事之外跳脫、幼稚、話嘮、還膽大出奇,整一個軍營裡的刺頭子,無法無天的混世魔王。
蘇衍最初和他接觸時,也被他這樣的內外反差攪得頭痛,費了很大一番功夫才讓他乖乖聽話。如今見到了能讓闕臨安吃癟的人,不得不說,他還是有點親切的。
在姓氏疑惑後,蘇衍又問了幾個不痛不癢的問題,還沒等他往深裡問,就聽到熟悉的、咋咋呼呼的聲音———
“將軍,你們是不是關起門來在講我的壞話?”
闕臨安用肩膀撞開門簾———這是蘇衍見他們吵鬧起來後,為了他們兩兄弟的顏面特意放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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