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面簽寫的赫然正是張清淺三個大字。

白紙黑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秦峰霆早就料到，一定會有人以此做文章，將事情層層傳播出去，他早為自己備了一條後退的路。

全國停止對普通居民水電和汽油柴油的供應，都是為了給各個具有權威性和代表性的研究所以及高層人員提供生活便利。

所以對秦峰霆而言，影印資料並不是一件難事。

一旁的律師上前，將許可書接過，一頁一頁地檢視下來，果然如秦峰霆所說。

律師頂著被拐杖挨一棍的風險，衝張有道點了點頭。

果不其然，他才剛點頭，那一棒就結結實實地打在大腿上。

實木棒子打在身上，要比尋常棍子痛上好幾倍。即便被打，他也不敢吭聲，只能低著腦袋默默忍受著。

末世時代，他如果沒了這份職業，就真的只能飢一頓飽一頓了，弄不好還會被變異生物給一口吞。

這麼想著，他心裡略微好受了些。

唯一的鐵飯碗，就算是天天被打，他也要幹到死的那一刻！

張有道沒想到自己能夠拿捏的把柄，竟然被一直以來重點培養的女兒給破壞了。

他氣得緊緊捏著柺杖，連連籲出好幾口濁氣，才迫使自己冷靜下來，不能動手，會有下印子。要是被家裡那位知道了，又該聯合家族對他施壓了。

但就算是這麼想，張有道還是狠狠瞪了張清淺一眼。

成事不足！

張清淺羞愧地低下頭，她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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