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爾邀請沈關硯跟傅嶺南去他家看那臺古董琴,希望沈關硯能在上面演奏一曲。
沈關硯看了一眼對面的傅嶺南,用眼神詢問他的意見。
傅嶺南說,“想的話可以去看看。”
在德爾盛情相邀下,沈關硯和傅嶺南隨他一塊回了家。
德爾住在郊外的一棟莊園式的大別墅,那架純白色的古董鋼琴就放在九米多高的拱頂客廳,被枝形吊燈打下的光鍍了一層弧光。
他笑著問沈關硯,“可以為我彈一首肖邦的《平靜的行板與華麗的大波蘭舞曲》嗎?我很喜歡你彈這首曲子。”
傅嶺南淡淡道:“他已經有幾天沒練這首曲子了。”
鋼琴界有一句話,一天不彈琴自己會知道,兩天不彈琴別人會知道,三天不彈琴大家都知道。
鋼琴家每一次上臺,都是臺下苦練的結果。
天賦極強的沈關硯也是如此,這次外出度假住的地方就有琴。
如果傅嶺南要聽曲子,沈關硯是不會講究這些的,但眼前這個人說到底也是自己的聽眾。
因此他抱歉道:“我早上練了舒曼的《童年即景》。”
德爾略微失落,但還是笑笑,“好。”
雖然是百年前的鋼琴,修復過後音質卻一點也不差,沈關硯下指流暢自如。
對方果然是音樂發燒友,見識和品味都不俗。
沈關硯跟他聊得很愉悅,臨別時對方還送了沈關硯一份禮物,邀請他跟傅嶺南明天晚上來別墅參加聚會。
從別墅出來回到住的酒店,沈關硯發現今晚的傅嶺南異常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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