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誤會了,此事跟本侯毫無關係。”鎮南侯立刻義正言辭的撇清關係。
上次回去後,他可是特意打聽過這位顧司直──也就是顧城主的,雖然此人博聞強識頗有過人之處,但傳聞也說他經常夜宿在年深的軍帳,兩人同進同出,無論怎麼看,此人都像是年深的面首。
他又不是瘋了,怎麼可能會在不想跟年深撕破臉的情況下對此人動手?那豈不是與強捋虎鬚無異?
退一步來說,就算他真的想做點什麼,至少也不可能選擇在現在這種時候明目張膽的來吧?
更何況,以這些日子的所聞所見,鎮西軍的裝備之精悍,十數年內,鎮南軍根本無法與之抗衡,與其現在冒險跟對方拼個你死我活,倒不如按照他說的,好好發展南方各府的種植、商埠、製糖之業,安安穩穩地賺幾年錢,未來手上錢糧充足,有機會再謀大業也不遲,他們周家,向來不缺耐心。
難道是年深想栽贓嫁禍自己下的手?
不對,他就算想這麼做,也完全可以安排別人,沒必要讓自己的面首冒險。或者至少找個安全點的方式……
鎮南侯心念電轉,瞬間閃過數個念頭。
等等,如果說鎮南軍這邊真的有人想他跟年深撕破臉而且騎虎難下的話……他心內猛地冒出股涼氣,下意識地看向白灰棋盤另外一邊的那頂營帳。
“顧城主的營帳內分明就是發生了類似火器的爆炸,我鎮南軍根本就沒有火器。”周器也接著鎮南侯的話補充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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