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麼找出來呢?”
周白榆忽然想到了什麼。
猛然間他開啟門,走出臥室,看向康斯坦丁。
康斯坦丁已經換好了平常穿的外套,準備出去調查汙染。
“康斯坦丁,墮落信徒,或者說汙染源,一定是自己也遵從著神的信條的嗎?”
康斯坦丁皺起眉頭:
“你這句話什麼意思,我沒聽太懂。”
周白榆解釋道:
“比如歡笑與快樂之神的墮落信徒,本身一定是一個喜歡歡笑的人麼?”
“倒也未必,神或許是這樣的。但得到了神一部分力量的信徒,其實並非如此。”
康斯坦丁聳聳肩,攤手解釋道:
“我信奉的是烈酒與放浪之神,但其實,我也可以借酒的,某種意義來說,我們信徒,不管是淨行者,還是汙染者,都是借用神力的人。”
“我們或許認可這個神的一些信條,但未必是絕對的認同。”
周白榆說道:
“所以……一個信奉歡笑與快樂之神的人,或許也可以面對某些事情的時候,不會強顏歡笑?”
“當然。”康斯坦丁非常確信的說道。
周白榆明白了。
是的,那些由腐敗種晉升為神的新神們,或許的確是貫徹了他們的神胎的。
歡笑與快樂之神,或許真的是面對所有事情都帶著笑容。
那麼這個過分真誠的神,或許也真的認為,萬物之間就該坦誠。
但他的信徒,畢竟只是一個渴求力量的人,他們作為汙染種,或許只是純粹的享受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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