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都沒有變。”林姝說，臉上帶著笑意。

“是，對你的討厭也一點都沒有變。”龍明曜冷笑道。

“這個我知道的，反正我也沒有想過能得到他的原諒。”

龍明曜看著她褪去笑意的臉，吐出了一口煙，道：“你和他說了？他是什麼反應？”

“他說他需要考慮幾天。”

“當然會考慮。”龍明曜道，“畢竟這件事，還關係到洛少白。”

“洛少白？？？”林姝想了一下，問，“就是他的那個小男友嗎？”

“你也見了他了，覺得如何？”

“沒和他說過話，不知道該如何評價，不過直覺他是個好孩子。”林姝道。

“也許吧。”龍明曜起身，“瞿成尹肯定不會完全相信你的話的，你可以在國內待一段時間，好好和他談談。”

“你當年做那些，等的就是今天嗎？”林姝問。

“不知道，也許是吧，這件事，他總會知道的。”

“你對瞿珂，有沒有過愧疚？”

龍明曜嘴裡的煙已經燃盡，有點燙嘴。他拿下，放進菸灰缸裡，吐出一口煙來，笑道：“誰知道呢？做都做了，都是事實，瞿成尹要是有一天來問我，我也會一五一十全部告訴他。”

“他不會原諒你的。”

“我做這件事的時候，就沒有想過他會原諒。”

林姝拿起包起身，道：“我不管你們之間最後會是什麼樣，我只要你幫我達到我想要的就行。”

“慢走不送。”龍明曜懶懶道，又坐下，重新拿出一支菸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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