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他竟然昏過去一整天,醒來的時候死死抓著看守的手。
他是被噩夢驚醒的。
醒後他臉色蒼白,胸膛劇烈起伏著,大口大口地喘氣。
但問他什麼,他又只是搖頭。
我有些疑惑。
作為一個人造人,到底什麼樣的過去能讓他感到這樣強烈的不安和恐懼。
他不是按照我的喜好被製作出來,然後送到我的枕邊的嗎?
誰曾經傷害過他,是那個他寧死不肯出賣的主人嗎?
這個問題我自己都覺得無解。
算了,他已是將死之人,多想無益。
他的鎖鏈已經被解開,只在腳腕上扣了一副鐐銬,掛著沉重的鉛球,以確保他不會再逃脫。
他雙手抱著彎起的膝蓋,臉埋在膝上,蜷縮在角落,除了發抖就是沉默。
我晃著短匕首走過去,扯著他的頭髮迫使他抬頭。
他抬頭了,但竭力禁閉著雙眼。
但沒用。
我貼在他耳邊告訴他,要麼說,要麼死。
冰冷的匕首貼上他的右手手腕,意圖不能再明顯。
他瑟縮了一下,睜開眼看我,莫名其妙地滾下幾滴眼淚。
那淚水砸在我手背上,不知怎麼的竟然有些燙人,讓我愣了個神。
他抓過我的手,在我手心寫字。
他寫:只能告訴你,司炎已經死了這件事情。
我點頭,心裡的不屑又翻湧起來一點,他嫉妒司炎,大概是這樣,一種卑劣的情緒。
於是我把匕首又向下壓迫一點,在他被鎖鏈勒出紅痕的手腕上割破一小塊面板,滲出殷紅的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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