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懷真冷笑一聲:“方才不還喊我阿妙嗎?這名字你好好記著,便是旁人想叫也叫不得,我不要你喊我陸拾遺,我要你喊我阿妙。”
二人互相對峙,互不退讓。
燕遲看著他,逐漸恢復冷靜。
他用一種極其失望複雜的目光盯著季懷真。
這突如其來的平靜不是理解了季懷真那套歪理邪說,而是發現再為他找不出藉口後的心灰意冷。
他突然道:“你為什麼總是這樣。”
總是在他心意轉圜之時,將他當頭一棒打清醒,叫他看清二人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先前是清源觀的大火,現在又是不顧辛格日勒一家四口的性命也要逞一時之快趕盡殺絕。
明明一個時辰前,這人還摟著他,一身火紅嫁衣,步搖襯著烏髮,那珍珠流蘇在他髮間似是跳躍般閃動,這人一身新娘打扮,卻英氣十足意氣風發,不像新娘,像狀元郎,他求著自己說再給他一次機會。
他總是在燕遲憐惜他,或是決定繼續憐惜他的時候,將那副虛情假意的面孔徹底撕開,鮮血淋漓地向燕遲證明,他想的沒錯,他陸拾遺就是變了,就是不擇手段,就是陰險狡詐,就是自私自利。
好像眼前的陸拾遺才是真實的,多年前上京見到的陸拾遺,不過是一場鏡花水月罷了。
季懷真被燕遲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也同樣想到那夜在清源觀燒起的火。那日二人分開,他本以為不會再見,沒想到今時今日,居然還有機會被燕遲用這樣的眼神看著。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