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在這個位置。”我捏著早就長好了的耳垂,向他的痛處故意挑釁著。
陳祝年沒理我,解開安全帶就要下車,我撲過去抱住他胳膊,一如往常每一次刺痛他不成功後氣到張牙舞爪的模樣說要咬他。
哥每次都要罵我屬狗,那我就只能真的咬他一口,此後幾天又反反覆覆摩挲傷口問他痛不痛。
沒例外。我照舊要咬他手腕,但上面血跡斑斑,結了痂的口子都還在,我索性撐起身子抵起膝蓋過去攀他肩膀,右手扯過他襯衣領子。我一瞟眼,看見他鎖骨,還沒等來得及感嘆自己這下真成吸血鬼了就被掐了脖子壓回副駕駛。他太慌亂,像是沒意料到我會這樣,所以力氣稍大了些。
只那短暫窒息的一秒,我的心跳規律被徹底打亂。
“你有病啊?”我氣急敗壞地罵他。
哥沒理會我,下了車又過來拽我的門。
“回家,有話和你說。”
他不說我也知道,對於爸媽來說,我一直都是可有可無的。不然我不會等到他一個人偷偷發了很多年尋人啟事,成年後跑遍全市的福利院來找我,他也不會在十八歲那年放棄填報省外一所心儀多年的大學。如果我,但凡我,只要有那麼一瞬間是被在乎的,能夠早點回來的話,或許就不會錯過哥生命裡再沒辦法追回的年歲。
我只是覺得屬於我的東西被掠奪,恰巧哥哥是其中一個。
陳祝年,三個字不難寫,他沒什麼特別,我也只是從他身上試圖彌補,除此之外沒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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