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天曜的臉抽了抽。她剛剛,還用同樣的話表揚自己來著。
“不過,那麼一點點腦子,相當於沒有。”秋玉疏不屑地扯了扯嘴角,“他們想請君入甕,我便讓他們作繭自縛。”
***
同魏天星謀劃完後,已是明月高懸,秋玉疏回寢捨去了。
她剛走到門口,便看見越枝枝、齊修和江子湛三人在聊天。
江子湛看見秋玉疏,一跳老高:“阿孃!你怎麼不回覆我的傳音玉簡!”
秋玉疏摸了摸鼻子,沒有回答。
江子湛完全沒有察覺到她不自然的神色,自顧自悲痛道:“你也知道!你也不告訴我!你們孤立我啊?!”
“那我直接去問阿初!”
秋玉疏沒有理江子湛,頭重腳輕地回了房間。
她撲倒在床上,臉埋在柔軟的錦被裡。
越明初清雋的面容和溫柔的嗓音一遍又一遍地回放。
第一次有人對她說,喜歡她。
噢,不對。
齊修也說過這句話。
但她的反應明顯很不一樣。
那次齊修說完後,她的內心沒有任何波瀾,腦海中沒有任何想法,隨口就拒絕了。
普通得彷彿是拒絕了一次比試的邀約。
往後,他們依舊是好朋友。她便覺得“喜歡”這件事,實在是一種再尋常不過的感情。
可是為什麼,當越明初對她說出這句話後,她卻懵了。
她好像沒有辦法拒絕他,但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如果他們結為道侶了,那又會如何呢?
是像秋太易那樣,置中毒的髮妻於不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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