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彩花把斧頭放下了,揉著手腕說:“採藥的事再說,反正先幫楚年把那個什麼白綠靈芝找到。我跟你們一塊去,也好避個嫌。”
——
楚年認真聽完了挖採白鶴靈芝的注意事項,牢牢記在了心裡。
“講得口乾舌燥的,肚子也餓了。”羅德山講完,靠在寬大的藤木椅子上緩氣。
馬志成說:“餓了正好吃飯,年兒也留下來一起吃吧。”
羅德山點頭:“對,留下,好幾日沒來了,陪我說說話。”
“不了吧,我估計阿流也醒了,我得回去看看,下次再過來陪您聊天好不好?”楚年眨了眨眼。
“哼。”羅德山哼了一聲。不過知道楚年擔心江自流,沒再多勸他。
於是楚年把山雞和四條魚分了後,帶著羅德山送的米和麵回了家。
等快要到家了,楚年在外面彆扭起來。
當然是想江自流已經醒來了。
可有點不知道要怎麼面對那一截脖子。
陽光下,楚年清透的雙眸裡閃著情緒,在門外走來走去。
賠禮道歉?
可都不記得怎麼一回事,道歉能顯得真誠嗎?
裝不知道?
就算不記得,幹都幹了,裝不知道未免有點渣吧?
報復回來?
把自己的脖子送到病美人嘴邊,讓他也那樣狠狠地親回來?
楚年:“......”
真是越想越離譜了!
可惡啊。
楚年咬牙。
特喵的什麼過程都沒感覺到,卻要為事後買單,這是不是有點虧啊......
在門口徘徊,楚年一本正經地思考好對策處理那荒唐又兇殘的歷史遺留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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