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身邊的青年,太年輕,還熬不住,聽說現在的年輕人都很能熬夜,但吉羌澤仁似乎明顯是個例外。
直到凌晨三點出頭,他蜷著大長腿在火牆靠裡打著半醒不醒的盹,燒了一天的火牆十分燙人,他在火牆上趴了會兒就被燙得嘶聲直遠離,躺著又偎滿頭汗,總之,如何都不舒坦。
我嘆了口氣,伸手將那小雞啄米的腦袋託靠在了自己的肩上,沒過一會兒,身邊便響起了均勻灼熱的呼吸。
他照顧我那麼多,我稍微還他一點也不算什麼。
次日一大早,吉羌澤仁把我叫醒,然後拎著一袋香紙,說要帶我去山上的廟搶頭香。
我不信這些,但吃人嘴軟拿人手軟,我拒絕不了他。
稀碎的石頭裹在黑黃色的泥土裡,一條鳥道蜿蜒而上,陣陣山風呼嘯而來,使枯枝呼啦作響。
有些好聽,有些安寧。
山上的路不多,踩起來卻很實,正如魯迅先生所說“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有了路”,這些路必然也是世代村民一步步踩出來的,而走山路對我來說也是比較新奇的一件事。
吉羌澤仁兩步並作一步地往山上走,走一會兒又停下來等我和兩位老人家,二十分鐘左右,我們就到了山頂的廟。
村廟是一座木建的小房子,裡面有一櫃臺,上面擺著貢品,所獻的是我不認識的神像,下邊是一個盛著灰燼的火盆,應該用來燒紙以敬神佛,屋裡屋外都充斥著濃濃的焚香味。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