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這樣閉麥我,倒不如直接紗布來得乾脆。
吃了閉門羹的我選擇不再說話,因為我是個膽小鬼……我也是個俗人,會期待他的下一個吻。
吉羌澤仁果然沒有再親我,也沒有回答,只是小心抱住我,但呼吸就像野火,星星之火也能愈燃愈烈。
過了好一會兒,他突然開始吻我頭髮,忽輕忽重,像是在進行一場專屬的標記,又像是在給我療傷。
“你—你幹什麼?”
我嚇一大跳,抑制住即將破口而出的呵斥,急匆匆低聲阻止他,我並非是怕他對我做什麼,而是怕暴露自己心口不一。
吉羌澤仁身形一滯,隨即緩緩直起腰,他壓下眼簾注視我,幽幽的目光,無聲逼人。
這種高下被人看著,似乎情緒都會叫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捕捉住,羞恥又沒有安全感,讓我有一種皇帝新衣的錯覺。
我彆扭地掙扎,幾乎是使出了很大力氣,然而根本沒有用,我的力氣在身為體育生的吉羌澤仁面前,幾乎不值一提。
他伸手理了理我頭髮,而後順著少腹把手放在身側,稍稍合力,握住十分敏感的分界點。
我反射性捏眉看吉羌澤仁,卻聽見一聲粗重的呼吸。
意識到始作俑者是我自己後,我突然心虛,視線飄忽不定,整張臉燙得發脹,灼燒在臉頰兩側各聚一點,重重地向下墜,像是要把我的臉皮扯下去。
此時此刻,我需要一隻手擋住我的臉,換作其他東西也可以,總之能夠不讓吉羌澤仁看到我的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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