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我想要辯解一句,卻又不忍心說實話,只好岔開話題:“你知道我要來你們學校開講座?”
吉羌澤仁點頭,兩隻眼睛亮亮的,“當然知道了,學校裡外都是原醫生你的海報,可帥了,我想你這幾天肯定很忙,所以也就沒提這個,但我完全沒想到我們會在今天見面。”
我嘆了口氣,成功被他的真誠折服,轉而低頭看著他的腳問:“醫生怎麼說?”
吉羌澤仁說:“腳就扭了一下,沒什麼大礙,不影響以後打球。”
“手呢?”
“就撓破了一層皮,沒流什麼血。”
就?
感染怎麼辦?留疤怎麼辦?我突然有些生氣,但也沒說什麼。
隨後我看見吉羌澤仁盯著我的耳朵說:“我還以為原醫生會把它給扔了。”
我猛地意識到自己耳朵上戴著他送的羽毛,像是自己的真實想法暴露了,連忙伸手要扯下來,卻被吉羌澤仁制止。
我的手包著耳朵,他的手包著我的手,我力量敵不過他,只好僵持著。
我驀地想起那句話—戴那麼娘裡娘氣的耳環。
不知道娘裡娘氣為什麼是貶人的詞,而且這不是耳環的問題,這根本就是我自己的問題,因為吉羌澤仁戴著的時候就根本沒有這種感覺,是我戴著不適合。
可我卻聽見他帶著一絲笑意的哭腔說:“不要摘,很好看。”
我心道不好,連忙看向他眼睛,幸好沒有落淚的跡象。
我放鬆耳朵,吉羌澤仁卻沒放鬆我的手,如果我沒感受錯,他似乎在……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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