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把這條疤去了吧。”
吉羌澤仁沒有問為什麼,只是給我溫暖寧靜的目光,他撫摸著我腕上的疤,聲音柔情得像純白無暇的天鵝絨。
“我的存在就是你勇敢的證明。”
澤仁的么爺爺住在溝對岸。
我們兩個準備了兩瓶好酒和水果,雖然我也見過那位爺爺,但不經常,更是第一次來他的家裡,更別說現在是帶著重要的請求前來,現在走到門在,還是有些不太敢進去。
“么爺爺,么奶奶!”吉羌澤仁笑著推開木門,發出吱呀聲音,我心頭緊得跟著呻喚。
火牆兩邊分別坐著一位么爺爺和么婆婆,么爺爺依舊戴著一頂解放帽,瞧見我們連忙讓我們坐。
么奶奶面色黑黃,一看就知道經常與太陽打交道,她往鍋裡倒了幾圈油,笑著問我:“飯吃了沒啊?”
我點頭說:“吃了。”
么爺爺看了眼放在火牆上的東西,疑惑地問:“耍就耍來哇,咋個還拿東西呢?”
我抿唇,知道眼前的兩位老人都是傳統思想的人,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吉羌澤仁適時握住我的手,說:“么爺,今天來主要是找你看個期。”
么爺爺問:“什麼期?”
吉羌澤仁拉住我的手,又說:“婚期。”
老爺爺愣了一下,隨後只是輕輕地“哦”了一聲,“那我要去拿我的書去裡哇,你們等到。”
說著,他起身出了門。
我以為這種日子在手機上看一下日曆就好了,正想問吉羌澤仁么爺爺要去拿什麼書,就聽見么奶奶提著聲音說:“你們兩個讓開點兒,不然等哈油濺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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