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著黢黑的天花板,遲遲睡不著。
明天,我到底該不該取下耳羽?
翌日,晨。
我穿上新買的白大褂,為了不影響整體,我把右手穿進袖子再吊起來,胸前胸牌上寫著—杭州寧陽醫院,原乂,骨外科,主治醫師。
我站在鏡子前,恍惚了片刻。
相較以前,確實肉眼可見得清瘦了些,但穿上大褂後,乾癟的部位又在無形中豐腴了起來。
吉羌澤仁站在我身後,下巴靠著我的頸窩,他一手攬著我的腰,一手握起我的手,牽至嘴邊吻了吻。
他的手很好看,手背蜿蜒而下的血管緊緊縛著我,單看那一雙手,定會讓人以為它的主人是個多麼狂野之人,實際上,他長長的睫毛低垂,在眼下落下一片灰色,溫柔,安穩,這才是他在我心裡早已成型的印象。
“我來吧。”吉羌澤仁取來眼鏡,手持著眼鏡腿,慢慢將眼鏡架在我的鼻樑上,隨著貼近的,還有他的唇。
相較於我的那個不足一秒的吻,這個吻更深更久,足以讓我感知他的唇紋。雖皆是停在表面,但也足夠讓我想起離開九寨前一晚的那個深深印在我臉上的吻。
我向來自認冷靜克己,卻在大清早的心情迷亂,就在我情不自禁張開口,想要留住他的唇時,吉羌澤仁卻撤開了。
他轉而與我額頭相抵,用鼻尖蹭我的鼻尖,他笑了笑準備說什麼,我隱藏住心裡那點落差感,輕聲接道:
“……我知道,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