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機後,我從兜裡翻出我媽的照片—上面的她明眸皓齒,笑意溫柔,黑色的中長髮及肩,眼角還有幾道淺淺的紋路。
還是那麼美,那麼溫柔。
真對不起,媽,本來是去找你的,結果原路返回。
外面太冷,很快我就將她放回兜裡,卻意外摸到了觸感異樣的物體,滑滑的,像是衣物布料。
我覺得奇怪,拿出一看,見是一小塊摺疊整齊的金黃的布,上有精緻的雲紋,散發著淡淡的焚香味。
同吉羌澤仁那天送我的哈達一樣的味道。
包裡什麼時候多了這個東西?
我隱約想起凌晨他抱著我的時候,覺得裡面肯定包裹著什麼。
我顫著手慢慢開啟它,像是在一層一層地剝著我的心臟—纖細蓬鬆的羽毛交尾銀針,閃耀著潔白的光輝。
是吉羌澤仁的耳羽。
那一剎,腦海裡閃過令人呼吸驟停的面影,青年之眼足以囊日,一聲一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然後在耳邊糾纏作響。
飛機突然一個顛簸,我回過神,可看周圍人並沒有任何反應,我想應該只是我一個人的錯覺。
再回頭看,發現手背不知道被打上了什麼,晶瑩剔透,一滴緊接著一滴,點成線,線成面。
看著它們,我恍惚看到了一張臉,蒼白……
淚流滿面。
怎麼擦,都擦不乾淨。
/
到杭州第一件事,我去打了個耳洞,情侶款左耳還是同款右耳,我糾結了好一陣,最終還是選擇了左耳。
匆匆忙忙回到公寓後,我湊鏡子跟前比對,迫不及待將銀針朝紅腫微聳的耳洞裡插進去,細密的脹痛瞬間炸開,我卻沒忍住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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