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灼喘著粗氣，難過道：“林知衍，你就非得這樣我錯哪了我改還不行我他媽……以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想要什麼我都給！我蔣灼說到做到絕不食言。你究竟哪裡想不開，跟宋時臣在一起幹什麼！”

林知衍自嘲似的笑了一下。

明明是蔣灼把他硬生生的推出去，如今卻質問他為什麼要走。他曾經渴望乞求的、遙不可及的，分手之後輕而易舉便得到了。

聽起來像個笑話，然而事實卻是如此。

林知衍抬手扒開他的手，反問：“不然跟你在一起”

聽著像是譏諷，蔣灼心一下子就慌了，他抓住林知衍的手臂，殷切道：“行，行。這個話題先跳過，我認慫，咱不提了。阿衍，我這是真的是被逼無奈，我、我被你磨的是真不知道怎麼辦了。你再給我點時間，就一點點。我不好的地方一定改，你這幾天就好好待在這裡，行不行”

林知衍直視他，瞳孔是淺褐色，淡淡的映著光影，眉眼裡不再有往日的半分往日深情。

蔣灼覺得比寒霜月冰凌還要寒冷。

他不敢再多待，未等做出任何反應轉身推門而出。

林知衍渾身散發的疏離感讓蔣灼感到害怕，他一個人在大廳徘徊了好久，菸灰缸裡的菸頭塞成了堆，蔣宅光亮徹夜未滅，他坐到了天亮。

助理抱著一堆檔案還在門口躊躇，不知道要不要進。李天逸從車上下來，梁言小跑跟著，順手接過檔案，示意助理回公司繼續盯著，之後他便命兩個傭人推開大廳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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