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大家等了那麼一陣,也沒有人敢進去叫霍戍。
院子裡一片死寂,無聲勝有聲。
許是也心虛知道做錯了,沒等霍戍開口,當夜值守的幾個人一步一千斤重般慢慢走了出來。
值守的年輕人不敢看霍戍的眼睛,頭快吊到了胸口上:“霍哥,是、是我們值守不利,這才讓匪徒進了村,險些害了大家。”
“值守的時候你們都在哪兒。”
幾個年輕人顫抖著唇,不太敢張口。
霍戍的聲音突然變冷:“說。”
“吃了晚飯我有些犯困,就先回去了。想著吃口冷茶就去值守的。”
“我、我肚子疼,就……”
四個人值守,有兩個就沒去,去的兩個也沒警惕,等著人都從隧洞裡過來了才發覺,田五郎險些被抓住,跑時捱了刀,好在熟悉村裡的路,身上全是血先跑了回來,否則已經死在了路上。
這些話說出來大家都靜默了,值守的幾個人悲憤交加,既覺得很丟臉對不起大家,出了事情也十分畏懼霍戍,今夜的事情也讓人後怕,站在院子裡低著頭啜泣起來,渾身跟篩糠一樣。
霍戍才不管是哭是鬧,又或者誰暗中說他欺負人。
他冷聲道:“我不是什麼官也不是什麼吏,若是你們不想聽我的安排一開始張口便是,我決計不會為難。既應承安排,卻又消極以待,是想害我還是害誰。”
“不止一回兩回說過渝昌匪徒猖獗,要小心警惕。為謀大家的生計,這才安排壯力輪番值守,如此可是為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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