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在太困,沒有把如此有建設意義的話說出來。
許嘉弈窩在他懷裡,蹭了幾下腦袋,勉強消氣,腦袋往胸前一靠,終於安分了。
後半夜度過得很平和,直到清晨,李秋詞被人弄醒。
“你又怎麼了啊?”
李秋詞睜開眼睛,只見許嘉弈坐在床頭,雙手捂著腦袋。
他猛然清醒,馬上坐起來,“頭疼?”
“嗯......”
許嘉弈努力保持清醒,但腺體不安地躁動著,許是喝了酒的緣故,他對腺體的掌控能力減弱,無法控制資訊素四溢。
幸好李秋詞對資訊素不敏感。
可他那麼麻木,此時都已經嗅到了西瓜的清香,“你不會是又......”
許嘉弈的體溫驟然升高,喝了幾大口冰水,也依舊熱的厲害。
“我不知道,和易感期不一樣......”
自從他做過腺體手術之後,身體就非常奇怪,好像有人從他的腺體裡剝離了什麼,總讓他覺得沒有安全感。
“又發燒了?”
李秋詞摸摸他的額頭,很燙,但沒有到發燒的溫度。
“就是不舒服,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
“我叫醫生來?”
許嘉弈轉過頭,趴在李秋詞肩上,嗅著他腺體處稀薄的氣味,淡淡的青草香味兒,讓他慢慢平靜。
“聞到你的味道之後,會好一些。”
beta的資訊素稀薄到可憐,根本達不到能夠安撫alpha的濃度,這話說出來,李秋詞半信半疑,但還是順從許嘉弈的心願,回抱了他,輕輕拍著他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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