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岌:“我們是不是傻/逼啊,喜歡在馬路邊上道歉啊!”他這會已經笑得直捂著肚子。
江危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他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他發誓,他這麼多年,從來沒有笑得這麼莫名其妙,也從來沒有笑得這麼酣暢淋漓。
兩個人回到學校的時候,江危讓白岌在農院門口停車了。
白岌偏頭問她:“你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兒,非得拖著傷去幹。”
江危:“要不你去幫我幹?”
“我去,江危,你居然學會嗆我了。”
江危笑了笑沒有說話,最後說了句:“走了。”就消失在學院門口。
白岌看著慢慢消失在視線裡的身影,騎著腳踏車輕捷地往前呼呼飛去。
江危一直待在實驗室裡,直到晚上十點,實驗室裡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他手裡握著根鉛筆,慢慢地記錄著。他做實驗記錄的時候很認真,心無旁騖,彷彿整個世界只有他自己一個人。
正當他記錄的正認真時,突然在安靜的實驗室內,隨著沉悶的“啪嗒”一聲,是鉛筆被甩在實驗報告上的聲音。
本來自己的筆拿的好好的,此時此刻卻被一個人生生打斷了。
江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他抬起頭望向侵犯者。
可四目對視,江危眼睛裡一閃而過震驚之意,可他的情緒基本不外顯,很快他就淡定下來,語氣平和,淡道:“你來幹什麼?”
來人是一個身材高大,一身黑衣,留了一個飛機頭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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